和1991-2001年相比,瑞典及瑞士2001-11年间的增长率不是一样快, 就是更快。反之,德国和荷兰2001-11年的增长不仅放缓(荷兰由3% 降为1.25%),连工资涨幅也受到压抑,以因应欧元的冲击。因此,这 两个国家一年的消费者支出增长率降到微乎其微的0.25%。最近一份针 对荷兰加入欧元区的研究显示,如果2001之后的十年间,荷兰的经济 增长和消费者支出遵循瑞典和瑞士的模式,荷兰消费者一年手上可以多 出450亿欧元(600亿美元)。
生气,那是一定的
难怪德国人和荷兰人会生气。但他们的气应该向带领他们拥抱欧元的本 国政府发,而不是迁怒于南欧那些倒霉鬼。事实上南欧国家如今也饱尝 了欧元的苦果。
瑞典和瑞士不但不必牺牲市井小民的福祉,同时就业市场更强劲,预算 和经常帐方面也一样。由此只能得出一个结论:欧元打从一开始就是一 个错误。应该同心协力且快步加以废除。欧元区17个会员国的成本和物 价通胀持续存有差异,但任何人都不该觉得意外。因此,成立已13年的 欧元区内竞争力高低有别,而且落差与日俱增。例如,意大利的相对单 位劳动成本比1998年(欧元问世前)高出37%,德国则是低了11%。
同时,欧元区各国可持续经济增长率的差距不小,成为各种失衡的天然 来源。其中包括民间部门累积过多债务,自金融危机以来就削弱西班牙 和爱尔兰等国经济快速增长的潜力。雪上加霜的是,欧洲央行“放诸四 海皆不准”的短期利率,名义上是各会员国都是一样的利率,但实际利 率普遍不同,且有反效果。在低通胀及低增长的德国,利率就显得太高, 进一步压抑其经济。但在高通胀及快速增长的西班牙,实际利率就会鼓 励民间部门累积过多债务。
有人以为,劳工随时准备好迁徙外地就业,因此可以弭平这些失衡,但 此说一直有瑕疵。没有共同的语言、税制及社会安全机制,跨境寻求工 作机会的劳工人数肯定不足。强迫各会员国的预算赤字遵守一个共同的 目标,既无法解决上述问题,甚至连这项政策的主要支持国:德国也是 视而不见。
(本文作者:Charles Dumas是伦敦Lombard Street Research董事长,这家独立的顾问公司致力于货币学派经济学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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